来了个紧急集合差点儿迟到不说,跑起来时,我开始想恨这几十号的家伙了,跑那么快干嘛?后面有狼狗咬么?
五分钟后,我就在最后一个了,脚步有点力不从心的意思了。王排看到后便跑过来问道:
“怎么样?不舒服么?”
“以前在医院里没有像这样跑过。所以刚开始不是太适应。没事。”我说的是实话。像这样的事儿,用不着死鸭子嘴硬,不行却说行,最后只能把自已弄得更难看。
王排交待了一下三步一吸二步一呼的节奏后便跑到前面去看着了。而我在后面把背包紧了紧,咬咬牙,老子也拼了。
五公里下来的时候,比以前我跑的那些十公里更难受。之前在油给班我们背近二十公斤的油管跑一半天差不多要用三十近四十分钟,而现在看来好像觉得那时在散步一样的。
吃早饭时,排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好像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不傻,当下明白是什么回事了。毕竟在人们眼中能斩首特种部队的多是牛人,怎么说也高手中的一般的高手吧。不至于跑个武装越野得成了这个操行吧,还气喘吁吁的。我的心一下子不是滋味,首先是同志误会我了,认为我很牛,然后大家觉得有点不对劲时,会找个理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