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应该感谢那支浅黄色的针剂。如果没有它的话,到最后我也许都会被伤口的感染而折磨死。
当处理完身上四处大口子后,那些小一点先不要管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算是我到那时为止最难受的半个小时,处理完身上的伤口后,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吃了点干粮后会站了起来。
“报告,前面发现状况。”团参谋张正谋听到一个哨兵回报道。
“说。”
“参谋长,你还是过来看下吧。”那哨兵在电话说道。
映入士兵们眼里的景象让人无不想起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惨烈的战斗。五匹不完的整的狼尸在地上,上面有几只苍蝇飞来飞去,几只秃鹫在天空徘徊着,如果士兵一走的话,它们会又毫不犹豫冲下来抢食这些狼尸,在地面上方圆百多米之内倒处散落地是一些残肉与狼毛,发黑的血早已渗透到地下,但是空气中仍然还能闻到一股血腥味。几块迷彩布条和掉在地上的弹壳显示着这里曾发生过激烈的枪战。
“这是什么?”刘亚平捡到一块像巧克力大小已经发软的糖状物说道。
“这是能量条,是我们的标准配置之一。还有这些迷彩布的质感和款式。看来真的是袁成。”狐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