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当然了,当我知道他们结婚时,我也没有在医院了。而他们想给我寄喜糖之类也不知往哪儿寄了。
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派出一外医疗小组到附近的几个乡里去巡诊。而不知为什么,那次居然把我和唐小彩编在一起,带队的是李良。当我想抗议的时候,李良便说了一句话:
“有意见啊?军人啊,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能做什么?”
“我……”
我们要巡诊地区域中有三个乡,而这三个乡并不是在一起的,其中最远的一个地方相差有十几公里之远。十几公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那地上积雪有近三十公分的地方,路不好走啊。由于我是个男兵,加上李良的年纪不小了,所以那些药品都是由我背着。药箱的药什么都有,有胃药,有止咳药,有治关节炎的,还有治冻疮的。我背不了的时候,唐小彩也分担了一点,而仪器嘛那没办法了就让李良自已带上了。乡里的人和军医院里人很熟了,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很是热情,什么热汤啊,奶酒啊都摆上来了,生病了能走的来了,而不能走动在床上的我们得去家里看看。
我一直认为新疆那边的人们都还是很纯朴的,当你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巴不得把心都可能给你拿出来看看,但是纯朴的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