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不舒服。背着个人的确是很累,以前我在新兵连时最多也只是背个十公斤的行头跑个五公里,然后累得不行了,而这么一个大活人少说也有近百斤吧,而且是这么恶劣地势下的急行军呢?但现在哪能管么多呢?
好不容易在山下找到车后,我也累得不想动了,坐在车子直喘气儿,弄得像条死鱼一样的。那天晚上回到医院后,唐小彩送进手术室,而我也病倒了。
也就从那时起,好像我和唐小彩之间的关系改变什么,起码她不会找我碴了,然后会主动帮我打水,眼神也不是那么太恶劣了。而我的肩脖却多了一道印子,而当她对不那么横鼻子坚眼睛的时候,我好像不太习惯了,难道我很那个?不可能吧。
“谢谢你啊。”
一天我下班后,在走廊上遇到唐小彩时,她对我说道地。
“不客气。”虽然我很平静地说道,但是心里却想到,靠,老子那到累死累活的你丫现在才说道谢。
“我请你吃饭吧。”这次唐小彩的声音倒挺温柔。我反而不习惯起来。
“没多大的事,不用了。”说完我就走了,我不太习习惯和一个曾经和我对着干的人一起吃饭,也许这叫不够圆滑吧。
从那天些,我的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