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那时为了练习这一手,所以我们大伙都很期望班上谁谁生病,因为这样一来就有了实习对象,哪怕别人不小心打了一个鼻涕,全班人就像发现大宝地看着别人。所以那年头,在医学班打个喷也得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啊,不然那几十个同学会很热心的来你把把脉,管他是什么病,大伙儿的第一个意见就是打针。
为了让我好好练习,护士室里那帮护士们总会让一些名额出来让我实际去操作。刚开始时,护士长莲姐总会给我打气地说道:
“没个啥,找准肌肉,九十度打下去,不要太重了,因为一下了针头就会太进去了,也不要太轻了,太轻针头不能深入里面。记得不要把药水推得太快了,那样会让人有种疼痛的感觉……”
虽然有人这么个提醒,但是头几次还是出了那么一点点的错,一个兵当时就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我一看,靠,我还没有打上去,这丫就开始叫了,我还真服了她。
在莲姐的几次教导下,我的技术很快就有了质的上升,一般经过我的手的人的评价是好像没有感觉在打针一样的,只是针头扎上去有点疼,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当然了,这些也得益于唐小彩的热冷嘲笑,我真就不知和她有什么过节,打个针时,她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