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就不能轻一点么?革命战士没有被累死,结果被你这样弄死了.”教士趴在床上叫道.
“你牛啊,怕痛的话,你自已来啊.”我说道.
“你就不能轻一点么?啊!”
趁这家伙说话不注意的时候,我一下子把袜子给他拉了下来.这丫叫得像杀猪一样的.那边邓小军也叫了起来.
“靠,你们两个不能小点声啊,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在欺负你们俩个.全营人个个都好,就你们两个特殊啊,那冻疮膏好像跟你们有仇一样的,别人涂了都有作用,就你们两个没有.”
“你还说呢?如果不是这个地方的话,也不至于这样啊.”邓小军说道.
“那个教士啊,你的上帝太不够意思了吧,如此信仰他的信徒,居然生了冻疮都不来给你医治一下,还是换一个老大吧.’一新兵说道.
教士躺在床上没有说话,半天才道:
“我说袁成啊,听说你小子是医大毕业的吧,这么高的高材生难道冻疮这小事就难倒你了.”
“这有这什么,人的体质不一样嘛,有的人得了癌症能好,有的人却好不了,没办法,人各有所别啊.在中医理论中冻疮说白了就气血不畅所至,在西医中的理论就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