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如果不是我占着在大学里军训过几天和文化比他高一点的话,我觉得他还是可以一个优秀的副班长的,而教士那家伙虽说没事会把上帝的名头挂在嘴头上,但是在脑筋这方面还是很活跃的.所以,这两个成了我的重点对象.虽说这样做有点拉小山头的嫌疑,但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不可能和每个人的关系处得好吧?总得有几个支持自已的铁杆粉丝吧,这不算过分吧?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我们由于正步走那些基本变成步兵战术基本操练.那时天开始下雪了,在室外的温度极底,我也是第一次对零下十度的温度有了一个认识,下雪后一般时间下不会很快会化去,然后再变成冰,再有一层雪上去,然后再化冰。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时我们就得起来跑操,那时不管被子里多么暖和,一听见哨声条件反射性地跳起来,一阵鸡飞狗跳后便出了房门,外面的风冷得像给你迎面打了一团冷雪的感觉.值班员的嗓门一声,我们啥也没感觉了,然后就开始跑开了.大多时间操场上和外面全是雪,把脚面给全盖了那是常有的事
怎么办呢?能怎么办,不可能把雪扫了再跑吧?于是我们就像那样开跑起来,跑时间长了,有些气喘的时候谁也不敢用力地呼吸,因为那冷空气吸多了不是一般的让人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