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知是个什么基督教徒?我们没有说话,一半天他的仪式才完.
“基督教?”我问道.
“不,天主教.”
“哦.”在我的映象中天主教和基督教差不多少,反正都是上帝耶和华的信徒,都是念阿门的.
“你们信教么?”这丫问道.
我们无语,我想在中国大多数的人都不太信教,特别是我们这一辈的更不要说了,即使我老爸他们那一辈的要信也是信佛教的,关于上帝的光辉我想他们也许是玉皇大帝座下的什么呢?.
“你是哪里人啊?”
我们还是觉得有转移话题的必要,我们可见识到电视里那些传教士的唠叨了.
“阿拉是上海滴.”
我们只听到上海两个字,但是阿拉是什么意思就不知了.也许这丫觉得自个说的话我们不是太懂,于是用普通话再说了一遍.
“我是上海的.”
哦,从那以后他的这句名话让我们传唱了很久,和别的班的新兵们一介绍便道,阿拉是山西滴,阿拉是四川滴,于是乎这丫的外号有了两个一个是阿拉,一个是教士.当然后来我们叫他教士的机会是比较多.
听到教士这么一说的话,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