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袁成, 以前是学生,学医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叫杨光......”
一时间车子里的气氛就熟悉了起来.
差不多四多小时后才到目的地.当我们腿有些发麻地跳下车后,身体稍微差一点儿的早在车上吐了个昏天暗地的。当我们看清营盘时,我们的心情就像那个营盘一样的荒凉起来了.那是地方像什么样子呢?外面一层黄砖围墙,一排叶子掉光了的白杨树,偌大的操场是用石板垫成的, 几排低矮的土砖平房不用想就知道是我们的宿舍了.看到这情形,没有一个人心里不荒凉荒凉的,这和想象中的军队的距离也相差太大了吧.我们那一届的兵都是杂志网上调侃的80后,那些柏油马路,高楼大厦,网吧迪厅都见多不多了,美国的军事大片都被我们们看得一遍又一遍的,所以大多数认为参军了吧,什么凯拉夫头盔啊,防弹背心都是一人一件,作训服穿上都很拉风,什么军事基地的话要么就是一排飞机或一排坦克,最差劲的也是几幢迷彩大楼吧.但现实是看到像民房一样的营盘时,我们以为回到六十年代了.
现实与理想的距离一下子变成天与地的距离了.后来我就知道了,我们那一届算是最后一届在老营地里集训的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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