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险么?有退休金么?”
“得了,我懒得跟你说,要干就干,不干拉倒.”黑子说道.
“嗯,来干一杯.”
“不行,我不能喝酒.”
“操,不就是一个破大队长么?还牛起来了.”
喝了几杯下去后,身子就开始发热,头上开始有些痒痒,顺手抓了抓,结果头上掉下来一些像雪一样的东西,是头皮屑.我这才意识到好像有三天没有洗头了.
“要不,理个光头吧.”黑子笑道.
我一怔,耳边响起一个的声音,那特大而带一丝沙哑的嗓门叫道:
“你们是不是头皮痒了,是不是觉得特别痒?”
我们几十个人站在那里,本来没有什么感觉的,被他这么一说,就觉得头皮真的发痒了,越这想,那种痒越是让人有一种想去抓的冲动.
“没关系,剃个光头吧.省得几天没有时候洗头,像什么臭汗味啊,头发屑啊之类让人烦,每次用水一抹不就行了么?我说,是吧?”
队伍中的一行人不由地笑了笑.
“我好想他们.”我蹦出一句话,一年了,我是第一次对人说出自已的心声.
人越长大,就越不喜欢让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