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远山郑重道。
陈小计仰头喝掉杯中酒,脸上呈现出一丝红晕,理清头绪缓缓道:“恕我直言,崔家现在不仅不能中兴,还要处处提防小人陷害,否则,后患无穷!”
崔远山闻之一愣,茫然不解道:“小九何出此言?”
陈小九踱着步子道:“崔家诗礼传家,一门之中皆是读书之人,出类拔萃,多如鸿毛,如崔大家堂兄堂弟,孙男弟女,都是博学多才之人,论起造诣来,恐怕与崔大家不遑多让!也有无数才子人对他们心生仰慕。”
此言一出,崔远山点头附和!
陈小九又徐徐道:“如果朝廷让崔氏一门俱都出去做官,那便有结成朋党之嫌!”
“手中握有实权,门生故旧,遍布五湖四海,政令高举,一呼百应。那种情形,你能想得到吗?”
崔远山初时不觉得有何惊诧,待在脑中仔细想来,忽然觉得脑后生风,冰寒彻骨。
以崔家这种威望与地位,出仕做官,一旦生出异心,是会威胁到皇族至高无上的权力,朝廷上岂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陈小九若有深意,试探着说道:“崔大家,您听得出我的言外之意吗?”
崔远山脑后直冒冷汗,悚然道:“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