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睡意十分强烈,带有某种强迫的性质,就算脑海中那股对二小姐的亵渎之心,也抵挡不住这股睡意的侵袭。
他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对二小姐的哭闹一无所知。朦朦胧胧之中,丹田内的那粒种子开始缓缓摇动,大有生发条达之势。后腰雪上中的那股阴寒之气在种子的调动下,开始在陈小九的血脉中尽情游走。
当游弋到他的五脏六腑时,那股受伤之后产生的抑郁气息与之发生了剧烈的交锋,经过半个时辰的缠斗,最终以雪山中的阴寒之气胜利而告终,那股抑郁之气从此灰飞烟灭,无影无踪。
肆意奔放的气息在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他感受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通体舒泰,每个汗毛孔似乎都洋溢着轻松与愉悦,阴寒气息在他体内运行两个周天,便又重新汇集在他后腰雪山之处,再也不动,丹田中的那粒种子似乎也停止了生发。
两个周天,便是一个时辰,陈小九猛然有了知觉,他感觉脸上湿漉漉的有些发痒,还有一滴滴的水珠不断地落在脖子上。
难道下雨了?他睁开眼睛一望,映入眼帘的却是二小姐一张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
只见她右手拿着明晃晃的匕首,正对准了她自己的心窝,左手却仍不断擦拭着眼中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