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昨日我多有得罪之处,陈兄你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见怪!”
太阳难道从西边出来了?以他嚣张跋扈的的为人,断不会转变的如此之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小九一时把握不到崔州平的脉搏,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道:“崔兄,你如此说,我可当真承受不起,我只是一个马夫,而您是恩科举子,两者之差,天地之别,与您相交,岂不是折了您的身份,断不可取!”
众人见此一幕,纷纷拍手赞叹,暗想崔州平虽然狂放了些,但也有能屈能伸之长处,眼中颇有赞美之意,崔远山眼中亦充满了晶莹的泪花,暗想崔州平唯有由此作法,方能担当得起崔家三代之重任。
崔州平隐藏起自己的愤怒,眼中满是喜悦的光芒,彬彬有礼拿起香茗,一杯递给陈小九道:“陈兄,来,我们以茶代酒,共同饮了杯中茶,我们两个人的恩怨一笔勾销,从此以后,兄弟相称!”
词句殷殷,情意浓浓,洞彻心腹,令人感动莫名,热泪盈眶。众位才子纷纷鼓起了掌声,崔远山更是激动地老泪纵横,有儿如此,方能为崔家光宗耀祖。
唯有小书童眼中满含警惕的神色,一双妙目围着崔州平身上来回打转,似要看出其中的猫腻。她刚想张嘴提醒,袁子程冰寒之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