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竟有这等事?哎,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陈小九随声附和道。
钟越见陈小九仍然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他心一横,起身对着陈小九深作一揖道:“我虽然不敢说家兄两袖清风,大公无私;可是却敢说家兄一身正气,心系百姓,是大燕朝难得一见的好官。可是老天不公,没想到家兄为国为民,却遭此劫难。”
他见陈小九无开口之意,便又道:“我身为钟彬之弟,虽然精读诗书,却腹无良策,没有能力为兄长排忧解难,甚为惭愧。”
“陈兄才华横溢,腹有良谋,若能帮助家兄过此难关,钟越肝脑涂地,也不会忘了陈兄的大恩,愿意鞍前马后,侍奉陈兄终生!”
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古人诚不我欺!
陈小九听到此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他心中有些惭愧,没想到自己教给芦柴棒这么一个狗屁主意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幸好还有化险为夷的办法,否则岂不是要因此愧疚一辈子?
他赶紧一把将钟越扶起,又对着钟越深鞠一躬:“钟公子大仁大义,手足情深,令小九既感且佩!我有计策,敢不倾囊相授?只不过……”
“不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