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他的处世之道。既然你要玩我,那就陪你玩玩,今天你能追着我喊打喊杀,明天我就能对你下狠手。
如果是以前,就算郝福星认识并知道一些亡命之徒的联系方式,也没有钱去请动他们。但不幸的是,现在的郝福星不太缺钱,至少请人弄死一个混混的钱还是有的。那些亡命之徒,各个身负多条命案,甚至有的是从越南、老挝哪里逃出来的君然,常年流窜于东南亚各个地区国家,只要给钱,什么都敢做。
只是郝福星还在考虑,要不要和这些人打交道;准备结婚了,他开始有了牵挂。
吕雅琴沉默了很久,才笑了笑说:“星哥哥,别用你的手段了,这些人肯定坐牢。今天救我们的那两个男的,是我哥派来保护我的保镖,特种部队现役兵。估计我哥已经在市里了,那些局长部长的,肯定会处理这些事的。抢.劫、勒索、蓄意谋杀,随便找点证据就够他们喝一壶了。”
郝福星笑笑,是啊,还用自己费尽心思去做么?花哥这种人,早不知道犯了多少条罪,如果真的要搞他,警察同志足以关押他几十年。他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不想管而已。郝福星同时也很好奇,问:“雅琴,你究竟是什么人啊!你哥又是谁啊?”
吕雅琴沉默一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