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独有的风格扭曲甚至扼杀,让他们进境缓慢。更严重的,甚至会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作画而放弃作画。”
他转过头来,微笑的看着那些热情四溢的学子,说道:“他们如今的热情,是因为他们找了一个学习作画的理由……可以描绘,保留下自己最喜爱的事物。”
叶无辰的话对华步蒿的震撼可想而知,这些学子们前所未有的高昂兴致已经做了铁一般的证明。一番话,几乎完全颠覆了他这些年来教人作画的方法,却又让他内心没有半分不服气之感。他一垂首,惭愧道:“老夫今日听叶公子一番教诲,真的是如醍醐灌顶,恍然醒悟啊。原来老夫这些年在教人的同时,亦是在误人啊!”
叶无辰摇了摇头:“先生你言重了。须知培养每个人独有的风格说来容易,但做起来却相对困难。尤其是一次照顾如此多人的话,比之之前不知要辛劳多少倍。”
华步蒿的腰身再次低了几分,认真的说道:“不!对一个老师来说,最欣慰的便是自己的学生能超越自己。叶公子一番话为老夫指明道路,老夫岂能懈怠。纵然劳累,也是心中安适。”
偌大的画室充满了画笔摩擦画纸的声音,沙沙作响,但却无一人说话,全部聚精会神,不去打搅他人,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