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能要说了,你也没逼我干什么呀,是啊,你是没逼我,全都他妈的是我自作自受,我犯贱!”
他走回她身边,望着一脸茫然和无措的方小舒弯腰说道:“不过爱可不就是犯贱吗,我真不想拿你举例子的,但你就是活生生的招牌啊,方小舒,你不爱我,所以你没犯过贱。”他疲惫地坐到她身边,双臂支在膝盖上捂着脸道,“你走吧,你不是要跟我分么。”他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塞进她手里,然后起身打开衣柜的门拉出一个行李箱,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快速摘下来扔到里面,她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全都摘掉以后他愣了一下,随后转身将箱子合上提到她旁边,蹲下来望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又笑了。
薄济川这样笑,让方小舒宁可看见他哭。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温柔地问她:“方小舒,我问你,你和我说实话,你见过自己的心吗?你对谁用过你的心吗?你矫情做作的时候就不怕心会吐吗?”他慢慢直起身,拍拍她的肩膀,仿佛无限轻松地说,“走的时候安静点,别吵到楼下的人,记得把门儿带上。”
方小舒静静地听着薄济川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感觉心好像被撕碎了一样。
她重新将自己的心拼好,听到的就是这几乎等于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