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上上下下都在忙,只有朕一只小米虫。朕默默捂脸,很是惭愧,就决定掺和掺和这次春闱。
朕就带着几个阁老转悠到贡院了,考生正在进场,朕一下子就逮了个夹带的。唉,在二十一世纪应试教育以及凶残无情各显神通的大学期末考面前,这种作弊手段太小儿科了!
朕就拿捉住的这一个当例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吃穿到用具说了一遍可以夹带作弊的地方,顿时,拉出来了一大串。
朕默默地笑了。拉出来那些,阶级很好区分。有寒门,有庶族地主出身,另外几个虽说不像前头小状元那样通身世家气派,也应该是大家族养出来的。再看看夹带的东西,朕又笑了。居然泄题了!
第一次正式科考就扯朕后腿,那些世家还真是不死心啊,用一些杂鱼来探路么?
唉,出题的时候是甲乙卷,甲卷是明面上的,乙卷才是这次科考用的,只有朕和丞相两人知晓!
“审!”朕一挥手,狗腿子们直接把人拖下去了。
朕坐在贡院打了一会儿瞌睡,看过了担任副主考的两个阁老的变脸表演,心满意足回宫接着睡。
唉,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仨月,朕好困!
几天过去,满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