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山石上,也无言以对:事实也恰如那赫乌孤所言,凤河之战一经展开,就很难有收手的可能。
燕京城就在凤河西北八十里外,从凤河往西北,再没有险要的地形能够迟缓淮东军西进的步伐。他们身后就是安墟城,而周不过四五里、位于冀东平原腹地的安墟城,显然绝对不是数万骑兵退而守御的良地。
由于淮东军在潮白河、涡水河两翼各有一到两万的精锐步旅存在,使得他们即使往后撤,也没有办法拉出足够的战场空隙,从空隙中迂回进去,包括淮东军中路兵马的侧后翼。
没有血勇之气,不能迎着淮东军的兵锋进行一次又一次反冲锋,就只能往燕京城撤退。
他们撤到燕京城,淮东军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推进到燕京城下,时机拖到这一步,他们连弃都西逃的时间都没有了。
拙于守城的北燕骑兵,撤回到燕京城,面对更擅长攻城战的淮东军,未必能有比凤河战场更好的发挥。
眼前看上去他们的伤亡异常惨重,但淮东军也不是没有伤亡,甚至也出现防线给他们反复杀透的情形,只是那三座铁梁桥横卧在凤河之上,是那种的刺目。
本来他们每杀透一次淮东军在西岸的战线,只要能及时摧毁渡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