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大事?”陈渍不饶人的顶了张苟一句。
“有那个劲争吵,不如过来说说你率第一镇师在涡水河南岸要怎么打?”林缚拎出一把椅子在堂前坐下来,打断张苟与陈渍的斗嘴,将他们喊到跟前来,问他们的想法。
“我们已经清理出从涡水河口进入的水道,护卫舰进入到王登台山北面没有大问题,叶济多镝应该不会给我们在王登台山附近决战的机会,”张苟说道,“我部可以沿着涡水河西进,但越往西,河道变得越窄,实际进入涡水河的护卫舰能提供的炮火支持,就会变得越来越有限。虏骑或许会在火炮射程边缘,反击的刺探我部,末将以为,火炮即然不能集中发挥威力,就应该限制使用,而步旅只要能压制阵脚,徐徐西击,实不畏虏骑冲击……”
“张苟倒是跟军部不谋而和,”高宗庭走过来笑道,指着陈渍笑骂道,“你个没头苍蝇,找半天没找到你的人,没想到你却是去堵主公的院门了。主公现在把登海镇师藏在津海不用,是接下来打算大用登海镇师;张苟与楚铮是从两翼撑开,实际也是要保护将来直接从津海进击燕京主力兵马的侧翼——这么说,你可是放宽心了?”
“现在让我打侧翼,将来有需要,再将我调到中路来,完全没有问题。”陈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