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党在江宁犹有残余势力在残喘延息,但已经给排斥在中枢政权之外。
没有办法插手军政事务,权力自然就给彻底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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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说是深秋,海州已经是悄然入冬了。
黄叶飘零,驰道两边的稻田陆续收割,留下根茬子在一望无垠的田野里,间或能看到有三五农户在田地里驭牛马复耕田地,以便能赶在入冬前种下麦子。
小蛮下巴磕在松软的窗户外,望着车外的田野。
从山阳上岸后,三天来都坐在马车里,缓缓北行,每天都看着车窗外大致相似的风景,小蛮倒也不觉得厌倦。也是在江宁深宅住得太久的原因,再出来走一趟,每看一处都觉得新鲜。
林缚则斜靠着软榻,握卷在手,颇为舒适的屈着腿;各种公函则交给苏湄坐在旁边待他批阅——特制的马车,披覆铁板增强防行刺之余,更重要的是造得宽敞至极,叫林缚与苏湄、小蛮起行都在车里,不觉得有丝毫的不便。
北方统帅部现在有高宗庭在那里主持,林缚实在不愿意急着赶到海州。林缚也是好久没有休息一下,从山阳上岸后,在路上走了三天,还刚刚到海州屯区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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