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只能依靠姜岳、宋石宪、赵舒翰这等当世才智高绝的人物,他只能在恰当的时机里,为他们拔开前面的迷雾,叫他们看得更清楚一些、不走歪路。
林缚停笔又思稍许,说道:“济州设有琉璃窑,但无磨镜匠师,叫工坊监调两名高级磨镜匠师及一些学徒去济州给舒翰使用。观星望镜才是初制,十分粗陋,舒翰下了决心守观星台,观星望镜的技术应能在他的手里有长足的发展。而姜岳、宋石宪杂务甚多,不一定能专心此事。此外,还要舒翰在济州设学,欲有子弟投其门下,应尽心传授新学,也应叫思泽给予一切之方便……”
林缚眼下虽在江宁等地广设公学及更高等级的新学堂,但基本上还属于新学的普及教育。真正有研究性的、发展新学的工作,目前则主要由崇学馆大学士、学士这个群体在做。
相比较五千万的人口,数以百万的识字人数,仅三四十人做新学的研究工作,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虽说匠工的群体很庞大,但除了三五十人格外出类拔粹外,绝大多数匠工文化水平都不高。他们中更多的人,仅仅是局限于传统匠术的传承上,还达不到在传统匠术基础上发展新学的超高要求。
在传统匠术基础上,进行总结,进行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