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呢,我只听闻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如今天枢君却为了小姐对上手足,真是感天动地,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季淑瞪着他,问道:“侯爷,你嘿嗦一通,词不达意,到底想说什么?”清远侯道:“我只是想看看,小姐你心中有人了不曾。”季淑道:“干卿底事?”清远侯笑道:“实在也没什么,只是多问一句,……本侯府中也有六个侍妾,只少个夫人,小姐是候选之人。”
季淑忽然想试试看他脸皮厚度,摇头道:“难道经过方才,我的候选资格还未被取消?”清远侯耸肩:“若是别人,自是会取消的,可是小姐不同……”季淑道:“那我明白说,要我嫁给你,是不可能的。”
清远侯道:“为何?”季淑扫他一眼,道:“第一,我不喜欢你,第二,你不喜欢我。”清远侯摸摸脸,道:“喜欢与否这回事……说来虚无缥缈,本侯从来也不介意,且我看小姐你的性子,也不像是个拘泥于此的人……”季淑道:“你干脆说我性子放浪就是了,只不过在我眼中,有六个侍妾的人,才是名副其实的,我尚不如多矣。”
清远侯再度脸黑,季淑道:“话说开了,如今我们都知道我们是没戏了,不知侯爷还要不要说天枢到底怎么了?”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