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淑支吾两声,本是想搪塞过去的,不知为何,心中却只泛微酸,看花醒言一眼,便转过头去,望着窗外那弯弯的月,屏息道:“我……我也不知道,他是因事离开,可我……”面对的这人,是她认定的父亲,又有什么不能同他说?季淑道:“他本该同我说一声,可他没有,只留下一张纸,叫我等他,还说他很快回来,我也不知我为何会那么生气,爹爹,我心里有些怨念他,虽然我也知道,他必定是迫不得已才会离开的,但……我心里头难受,而且,一直到现在,他都杳无音信。”说出这些来,自觉又委屈,又丢脸。
花醒言说道:“他有事要做?”季淑道:“我想大概如此。”花醒言已然不悦,道:“始终毫无音信,好小子!什么事竟重过淑儿!”季淑垂头,叹了口气:“谁知道你们男人心里想什么。”花醒言哑然失笑:“爹爹可跟他不同。”
季淑扭头:“哼……谁说文官不上阵来的!”花醒言见她提起这宗旧案,慌忙道:“那是迫不得已的,淑儿……”季淑才白他一眼,道:“放心吧,我从不生爹爹的气。”花醒言见她不过是玩笑,才放了心。
花醒言想了会儿,道:“淑儿,你若是想见他,爹爹派人,捉也要将他捉拿回来。”
季淑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