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无事,但谁知道下一刻会如何?既然皇上说出了这种话,就等同埋下一颗……惹祸种子,还得好好地想个法子,最起码,要派人给爹爹报个信,至于究竟如何,就让爹爹决断。”
清妃道:“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早派了人往襄城去,若是路上无误,这时侯怕是该到了的。”季淑道:“娘娘,多谢你!”清妃将泪拭去,幽声叹道:“相爷同上官家,可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我们又这样好,于情于理,自是不该置身事外。”
清妃说完这个,便道:“本来想让你早些来,敢在天黑之前,或走或留都成,你这时侯才来,宫门也关了,再出去恐怕惊动别人,反惹出事,不如你明天绝早,静悄悄地出去,如何?”季淑想想也是,便答应了。
当晚上,季淑便歇在清妃寝宫,清妃还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一直到深夜,季淑也忍不住觉得困倦,清妃才去了,季淑只觉得上下眼皮不停打架,便揉揉眼睛,让宫女也退下。
等殿内空无一人,季淑才悄声唤道:“天权,天权你在么?”如此叫了两声,果然见天权自前方的柱子后闪出,抱剑道:“我在。”
季淑见了他出现,心头一宽,急忙下了地,向着天权跑过去,一直到他身边,才道:“方才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