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揉着,而且发生的事情非同小可,因为那一场花王神会是花季淑参与的最后一场,若不是什么令人惊骇的大事,她应该也不会对花醒言说出那样的话。
但究竟是什么?季淑拼命地想要聚精会神,可惜一直想的头隐隐作痛都没有再想到有用的东西。
一直到晚间掌灯时分,季淑做出个大胆的假设,或许,正是因为那场花王神会,导致了花季淑最后不顾一切地想要跟着祈凤卿离开。——撇开上官府,甚至……撇开了她的父亲花醒言。
尤其是后者,这在季淑看来是极为不可思议的,不管如何,她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父亲,甚至是花醒言,她都很想要去珍惜。
除非是对花季淑来说……花醒言已经不重要甚至……
季淑不敢再想下去,她先前本来已经叫春晓去请暮归过来,准备问个究竟,看暮归知道不知道内情,可当春晓迈步出门的那刻,季淑却又改变主意,——只因她想到这一则。
素来是个直来直往,嘴利心快的性子,此刻竟也有些畏首畏尾,裹足不前。若说季淑能有软肋,这最不能碰触的软肋便是花醒言,她认为的、失而复得的爹爹了。
身子还有些隐隐发烧,加上心乱如麻,季淑也没有胃口,晚饭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