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不是你,我便信。”
祈凤卿双眼一亮,半是感激半是意外,他本在忍痛,脸上发汗,眼睛之中不知是汗意或者泪,迷迷蒙蒙,此刻便更如宝石一般,泛出亮盈盈的光来。
朝阳在旁边见两人一问一答,虽然不是百分之百的明白,那股又妒又恨的醋意却翻波涌浪,此刻便跳出来,说道:“够了,凤卿,你要好生歇息养伤了!”
祈凤卿说道:“公主,凤卿真的,不能留在宫中,不如……”
朝阳怒道:“我说能留下就能留下!”
祈凤卿摇头,手按着床边,缓缓地起身,说道:“淑儿,带、带我出宫罢。”
季淑一怔,见他眼神迷离,一副弱不胜衣、随时都会昏迷之态,心中犹豫不决。
朝阳却一副生怕季淑会来抢人之态般,张开手臂拦在祈凤卿跟前,很是防备地对季淑说道:“我已经允了让他在宫中养伤的,他这般模样,也不能随意移动,花季淑,你现在可以出宫了!”
季淑道:“可是他……”
朝阳说道:“可是什么?你先前不还说他的生死同你无关么?这又是怎么了?你已经嫁给了上官家,就该守妇道才是,怎么,昨儿那个耳光打的不够狠么?你今日就又想来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