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上官直又在为他的遭遇不平,又哪里知道自己害他怎样了?
上官直见她说的自在,脸上又痛又恼,上前一步将季淑的手腕握住,说道:“反正现在我跟死是没什么分别了,你这泼妇若是够狠,就将我害死也就罢了!你害啊!”
季淑见他一反常态,吓了一跳,说道:“你好好地站在这儿,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什么跟死没什么分别了?”
上官直的眼睛红红的,一副痛心疾首之态,终于说道:“你……”
季淑正等着听,就听到外头有人说道:“是子正贤婿来了么?”
房门打开,花醒言迈步自外进来,上官直及时停口,转身上前行礼,道:“参见岳父大人。”季淑看看他,也跟着走到花醒言身边儿,说道:“爹爹你回来啦!”拉住了花醒言的手,亲热之情,溢于言表。
上官直在旁边瞥见,内心满满地苦水,只仍憋着。
花醒言向着季淑笑笑,道:“我从宫内回来途中,就听人说你到了此处,我便也跟着过来,在门口却又听闻子正来了,怎么,你们两个方才在说什么?”
上官直心一跳,便冲着季淑使眼色,季淑心头微动,说道:“爹爹你回来的正好,他有话要跟我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