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奸夫是何人,上官直也道是雕花楼的祈凤卿,季淑问他可有凭证,上官直便道:“你当我是空口诬赖于你?那日我赶到之时,祈凤卿就在那里。”
季淑问道:“就算他在,那你又从何知道我们要淫……咳,奔的,我们私下相见不成么?”
上官直便冷笑,道:“祈凤卿亲口承认的,难道还有假?”
季淑沉吟片刻,望着暮归说道:“既然如此,为何却是晚唱去报的消息?”暮归伸手拭泪,道:“因当时我跟着奶奶出去,身边带着诸多东西,我生怕别人看到疑心,因此赶紧先回来把东西藏好,为怕我赶不及,就又叫晚唱去看看。”
季淑觉得这个解释可以接受,却又问道:“既然如此,你是没看到究竟发生何事了?”
暮归道:“奴婢甚是后悔,为何要把奶奶一人留在原地。”说着便声带哽咽。
季淑摇头,便看向晚唱,问道:“是你去跟大爷报信的?”晚唱年纪小些,看似是个活泼的性子,听季淑问,便道:“奶奶既然问了,我不敢瞒,我去跟大爷那边报信时候,大爷已经出去找奶奶了。我跟着跑到后门处,却见大爷发了疯般正在……”
季淑心头一动,问道:“正在如何?”
晚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