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阿弥陀佛,念着念着,渐渐地竟有所感知,虽闭着眼睛,却能看到隐隐的亮光,而双耳中便也听到外头传来古怪的声响。
一帘之隔,女人的声音并不难听,只是话难听了些,说的是:“那泼妇终于死了,爷你如今可放心了。”男人道:“是啊,死得其所,死得其所。”
女人似是低笑了声,说道:“爷你不能如此,人刚刚没了,总要做出些悲戚的样子来。”男人恨恨说道:“若非她那个奸相的爹在,我真真要放一串爆竹庆贺才好。”
花季淑静静听着,渐渐确认自己并非幻听。
这一瞬间,她停了挣扎,决定让自己休息会儿。
此刻眼前灯光闪烁,竟是烛影变幻,她定睛往上看,渐渐地能看清东西,是墙壁上两个影子,男子魁伟,女人娇柔,虽然看不到面容,但轮廓分明生动,看皮影戏一般,很是古怪奇妙。
女人道:“如此倒好,是她自己不守妇道,学人淫-奔,却又不明不白死在外面,就算是花相爷亲自找上门来,都不必怕。”
男人道:“说的是,那水性杨花的贱-人!若非是担心我上官家的门风被污,我定要把她的丑事宣告天下!”
女人叹了声,说道:“就算爷不说,莫非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