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篱便含糊道:“她跟我确有些关联……”
他如此说,听似承认,其实却并非如此,只模棱两可罢了。
太医一听,面上露出一丝喜色,然而却又一闪即逝,正色道:“这样老朽便放心了……咳,尚书大人,可喜可贺啊……”
“何事可喜?”顾东篱越发不明白。
太医回头看一眼安静下来的宝嫃,微微一笑:“这位小娘子并无大碍,只是有喜了。”顾东篱一听,耳旁“嗡”了一声,就好像有人劈头盖脸打了过来,竭力镇定才未曾失态:“有……有喜?”
太医点点头,拉着顾东篱又走开步,才又叮嘱道:“只不过,这头两个月,未免不太稳当……要好生静养才是,房~事的话,尽量能避则避,方才腹痛难当,是因为……咳……”说到这里,就看顾东篱,适可而止。
顾东篱听着太医一番话,聪明似他,也好不容易才转过弯来,刹那间,一张白脸慢慢转红,又有些发黑。
太医自不解顾东篱复杂心情,只道:“不管怎地,却是喜事一件,老朽方才查过,幸喜这位娘子身子尚好,因此此番虽有些险要,但却没什么大碍,老朽再开两副调养药,安神养身便是了……听闻顾大人有两位千金,却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