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嫃一看画上那人,登时便叫道:“夫君!是我夫君!你怎么有我夫君的画像?”
宝嫃情急之下往前几步,靠近看了会儿,忽然惊问:“啊!原来是你画得吗?”原来近了,才发现这画儿上的墨都还没有干,有的地方是湿地,而在这人的桌子旁放着一方砚台,笔架上架着支紫狼毫。
那人并不答应,只是抬起双眸看了宝嫃一眼,宝嫃这会儿才看向他,却见他年纪大概是三十左右,长相很是斯文清秀,看得出是那种自小养尊处优的人,虽然神情似是淡然无害的,但通身散发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质,隐隐地令人望而生畏。神-婆-婷-整-理
“你夫君?”他慢慢地说,意味不明,“你夫君……”
“是我夫君啊,”宝嫃被他一看,心里头惶惶地,呐呐问道:“真的是你画得吗,你画我夫君做什么呢……”
那人双眸一闭:“画你夫君啊……”面上的神情有些奇异,好似是有些悲伤,又好像是在笑,宝嫃分辨不出来。
“你是谁?”宝嫃小声地问,只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那人看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终却又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摇摇头,把画一收,往外去了。
宝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