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忍得辛苦,反因此想到另一件事。
“夫君,今儿我在县城碰见一个人。”
“嗯?谁啊。”凤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忽然很想一把把外头的太阳扯落下山。
“夫君大概不认得,是上回那个郎君,”宝嫃回想着,“就是你回来的那天,我在路上遇到的他,还给他指了路,没想到他就记住我了。”
凤玄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赵瑜,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却也知道了赵瑜为何竟认得宝嫃了,心里冷笑:那人还真有心。
“你们又遇上了啊。”他不自在地重复了一句,全然没留意自己这简单话里头泛着的醋意。
“啊,是啊,”宝嫃也没听出来,道,“今天倒是多亏了他。”
“多亏了他什么?”凤玄蓦地警惕起来。
宝嫃张了张嘴,忽然发现自己又说多了,本来不想把今天闹腾的事说给凤玄知道的,可是她又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正在张口结舌,凤玄目光一转,望见她颈间的一丝血痕:“这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他急忙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抬起下巴,细细地往下看。
幸好那伤不算厉害,只是划破了一小部分,星星点点地血本来都结痂了,先头被宝嫃拿水擦洗身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