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儿?”
宝嫃道:“它会魇人。”
“魇人?”
“是啊,我听说,如果看谁不顺眼,或者谁得罪了它,它就会上谁的身,折腾的可厉害呢,”宝嫃一边说一边东张西望,似乎还怕那东西忽然出现,“夫君,你没听说吗?我听说过好几桩事情呢,很稀奇!”
她说着,男人便笑眯眯地听着:“真那么稀奇啊,可是看它的样子也平常。”
“我听人说它就跟狐狸精是一样的本事。”宝嫃的声音已经近乎耳语了,像所有乡民一样,她也是很敬畏这些东西的。
男人声音温和:“嗯,放心吧,它们欺负的是那些心术不正的恶人,像是娘子这样的好人,它们也不舍得欺负。”
夜色里,宝嫃的脸又有些发红:“夫君……”心中那一缕胆怯随风而去,声音也甜甜地,在男人的肩膀上一靠,将脸在上头蹭了蹭,又站直了继续往前走。
男人歪头看她,倒是恨不得她一直就抱在自己身上才好,想到这念头,便也忍不住悄悄笑了。
这一路乡野路途,本该是枯燥无味地,可在两人不停地交谈中,却分毫都不感觉孤寂。不知不觉,宝嫃指着前头一团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