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世珏望着她甜甜的笑容,心里头莫名地叹息了一声。
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地,两人不知不觉出了村口,越见眼前视野开阔,长天净澈,绿树荫美,远处可见清晰地山脉隐隐,如一幅画儿。
顺着大路往前,宝嫃指着两边的田地,道:“珏哥,咱们的稻田在村后下坡,从这里得绕过去……不过麦田就在前头不远了。”
走了一会儿,她又一惊一乍地叫道:“珏哥,这里就是我丢
独轮车的地方,我……”
她唧唧喳喳地说着,忽然间抬头对上男人的眸子,怔了怔后便反应过来,飞快地脸红起来,低头小声道:“夫君,夫君,我一时忘了!我叫错了……你不要……不要生气。”
连世珏轻轻地叹了一声,伸出手来轻轻捏住她的手,顺势把那锄头拎过来,默默无声往前走了会儿,忽然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死心塌地?”
“啊?”宝嫃不懂。
“三年了,不是说多半都以为……我死了吗?我们又没有……圆房,你在这家里过得也……不甚好,你大可改嫁。”
“我不改嫁!”宝嫃忽然大叫起来。
连世珏身心俱是一震,停下步子转头看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