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眼光!”悠然大喜,飘飘然,“你是英雄,我是美人,咱们两人在一起,真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
张并见她兴高采烈的,吹牛吹上了瘾,心底微微发酸。她近来不止一次提及“占山为王”“占个小岛做岛主”,状似无意,其实有深意,无非是提醒自己朝堂之外还有其他出路,悠然一向眼光敏锐,什么也瞒不过她。
“爹爹和兄长有没有信回来?”悠然临睡前想起今日还没有看到泰安的来信,问道。悠然不会训练信鸽,她和泰安每天的通信都是张并负责传递。
“有,跟你的信一样简短,”张并话出口后,又改口,“不是,比你还少一个字,爹爹的来信是四个字:平安,爀念。”
“爹爹跟个老小孩儿似的,真记仇。”悠然嘟囔了两句,“我写的信短,他的信更短。”不知道多写几句,不知道怀孕的人出不了门穷极无聊啊。
朝堂上不太平,悠然即将生产,偏偏这个时候,岳父举家回了泰安,张并微微皱眉。看悠然已经安安生生躺到被窝里,他抬指灭了灯火。
“若你生产时,我不在你身边,”张并仰面躺在床上,声音平平无波,“你会不会害怕。”
悠然的声音也很平静,“有什么好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