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府中的人要么是外面买来的,要么是魏国公府来的,要小心。”出了门,孟赉低声说了几件事,有府中的,有朝中的,张并一一点头,“我也想着呢。”
到了二门,孟赉一时有此失神,黄馨,见她还是不见?见也无用,徒增伤感,还是算了。她不是聪明人,交待再多怕也没用。
若是她再机敏一点,该多好,悠然身边若真有什么事她也能应变。孟赉忽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她,可不就是又让人放心,又机敏果断?
孟赉把府中、朝中该留意的地方说完,张并送他回了孟家。到家后,孟赉写好一封书信,命人“明晨送去吉安侯府”。
次日,孟正宣、孟正宪请了长假,家里长辈过世,这假没有不准的,交割了公务,回到家,已是全家准备起程。
京城离泰安不远,一行人晓行夜宿,不过六天功夫,就回到了老家。已经憔悴得不像样子的孟赉,带着妻子儿女到了灵堂上,看见孟老太太的灵位,又是吐血昏倒,灵堂乱作一团。
“纯孝之人啊”“至孝啊”“哀毁骨立,人子之道”“到底是探花郎,知礼啊”,一时间,孟赉“孝子”的名声,传遍十里八乡,传遍泰安,渐渐传遍天下。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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