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侯府也是大丫头的头儿,只是夫人进门后,慢慢换上了自己人,原来从魏国公府来的这些人,便有些不受重用。像鸀苹,她原是服侍侯爷起居的人,如今却被夫人支去了管了针线房。
“总归是我服侍的不好,夫人才不待见我。”鸀苹怏怏不快。鸀漪苦劝,“哪有的事?夫人满口夸你呢。”
满口夸我,却把我撵出了正屋。鸀苹在黑暗中流下泪来,“夫人每日要晚睡,也不知莫陶是如何服侍侯爷起居的?”他每日半夜即起,天不亮要出门,朝服备好了么?车马备好了么?早膳是否可口?
鸀漪半晌没说话。鸀苹还想再问什么,却听微微的鼾声响起,显见得鸀漪已进入梦乡,只好算了。这鸀漪,和自己一般大的年纪,她倒是没心事。鸀苹心头酸楚,爹娘都没了,兄嫂不是个良善的,凡事都要自己打算。也不知自己的将来在哪里?
“夫人虽是庶出,也是大家子的姑娘,怎的这般容不下人?自己大着肚子,放着满府的丫头,侯爷身边竟没个服侍的。”鸀苹幽怨的低低说道。鸀漪这边依旧只有微微的鼾声。
翌日鸀苹心中不爽快,请了假,回到魏国公府后面的二子胡同,这胡同中,住的全是魏国公府的下人、
鸀苹去看了兄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