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再笨也知道孟赉是敲打自己的意思,这是明告诉了:有什么不满的,跟我说;别惹我闺女。
孟老太太见孟赉护悦然护得这么紧,心里发闷,令孟赉退下。孟赉还要再说什么,抬头见孟老太太脸色不豫,想了想,行礼告退,去了正房。
钟氏先是抱怨一通“这都家真是不像话!这么对我闺女!”继而掉眼泪“我悦儿真是命苦。”
孟赉头疼欲裂。妻子已是四十岁的人,遇事还是这样,要么抱怨,要么哭泣,指望她遇事有个自己的主意,简直是白日做梦。
阿悠小小年纪,也知道“一件难事,至少有三个法子应对。”世事又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遇到事想法子就是,这么哭哭闹闹的,于前事何补,于后事何益。
那小丫头真是鬼灵精,曾经对正宪在外祖家长大的事频频摇头,掰着指头跟自己数“最好的办法呢,就是交往族人,族中公议命十九叔公的孙子过继;其次是劝说大伯母,让宽哥哥兼祧;最后才是寄养在外祖家。”还凑近自己一脸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们选了一个对自己最不利的?”
“过继这件事情,虽讲究过继血缘最近的,却也要亲生父母情愿才行,没个亲生父母不情不愿,硬抢人家儿子的。”阿悠的话仿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