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照面,心中着实不快。好在,慢慢恢复正常,女儿又可以晚上来书房陪伴了。
孟赉叹口气,“她怎样了?”悠然很随意的说道“还那样。一开始躲进被窝哭肿眼睛,后来看到爹的信,就没事了。”
孟赉放下心,瞪着悠然,“你捣什么鬼,还弄出侠客义士来了,让爹费了不少精神圆谎。”两个儿子蛮有兴致的问他信是哪位义士带出来的,他愣了愣,才含糊说是一名不相识的狱卒。两个儿子还要去谢人家,被他拦住了“一则,未必查得到是哪位;二则,反污了高人义士。”好容易才糊弄过去。
悠然摊摊手,“有什么办法?哥哥们奔波几日没见着您,我这儿反倒有了您的信,我敢直接说出来?少不得弄个鬼。”
“就一点儿不担心你爹?”孟赉看爱女白嫩如昔,又是放心,又有些不满。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当时那个形势,诏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悠然不经意的说道。
太子和吴王会在内城打,会在外城打,不会去诏狱打。且不管哪方登了基,都会厚待文官。
“你呀,爹真犯愁,你实在不像个女孩子。”孟赉越来越头疼了,哪有女孩子见亲爹进了监狱,还这么冷静镇定的。
或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