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祖宗家法,嫡长子继位,太子宽厚仁和,又占着名份,要动摇太子的地位,恐怕只有先废后,再立秦贵妃为继后,吴王成了正宫嫡出,也就名正言顺的有了争夺储位的资格。
文官们如何能接受这种乱国乱家的做法。十一月初一,悲愤的文官们联合起来,集中在正德门前聚会,声讨秦贵妃母子的行径,要求探望久未出现的皇帝陛下。聚会正到群情激昂时,为数众多的锦衣卫无声无息的从四周围将过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束手就擒,所有在场人等,全部被捕,下了诏狱。
一时间,诏狱人满为患。
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
悠然这几日根本不出含芳轩的门,“若有人问起,就说我病了”,府里现在乱成一团,估计也没人顾得上自己;孟赉跟着一帮文官一起入了诏狱,钟氏只会哭,只会上娘家求助,可这次吉安侯府也没办法;孟老太太直接撅了过去,醒来后每天大哭,一帮女眷陪着哭,悠然自命为是个有涵养的人,可是这哭声让她发疯,必须要逃离。
孙先生见惯大世面,淡定的宣布暂且停课;悠然私下里跟他讨论过如今时局,一致认为文官无事:不管太子上位还是吴王上位,都是要拉拢文官的。早早入了狱的,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