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饮酒谈天十分投机,说起爱女,各自都有一箩筐的话。
“两个丫头年龄虽差着几岁,委实要好。”水尚书对冰心能看上的朋友,自然是衷心赞叹。
“我家悠儿说,水家姐姐虽是闺阁女儿,却有几份侠气,不输须眉男儿。”孟赉也素知悠然和水冰心、张憇在广州时就要好,皆因三人都有几分真性情,都有几分侠气,并非扭扭捏捏的女子。
二人谈的投机,浑忘身处何处,一阵凉风吹过,水尚书年纪到底大了,打了一个寒噤,抬头望望四周,蓦的愣了一下。
孟赉随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悠然正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张并凝神细听,不时点头。
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能说些什么?水尚书和孟赉均是心中纳闷,孟赉笑道“女儿在胡说些什么?张将军见多识广,莫瞎卖弄惹人笑。”
悠然得意道“我在说正经事!”张并点头支持“正是,孟姑娘不愧是出身书香门弟,家学渊源,对鞑靼之战,颇有独到见解。”
孟赉失笑,“这小丫头哪里又懂打仗了?真是胡闹。”悠然过来拉着孟赉不依,“我真的懂。”这个时代边境每年都打仗,有时小打,有时大打,前些年鞑靼人甚至打到通州,为了人身安全也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