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然红了脸,“父亲说,孟家以耕读传家,我朝更是以农为本,这农事不可不知,不可不学,我们兄弟姐妹人人都分有一个小庄子,以一年为期,要看谁的庄子产粮最多,产粮最多的父亲有奖赏。侄女有些好胜,却是想赢这个彩头。再说了,不定哪天就回泰安种地了,庄子上的事可不能不知道。”
孟赟吃了一惊,“回泰安种地?这是从何说起?”
悠然天真的说道“不知道啊,昨晚父亲摸着我的头,问我如果他不做官了,回到泰安去种地,我可吃得了这个苦,我说可以啊,只要跟着自己爹娘,到哪里都行,种不种地,打什么紧?”
孟赟心中又气又怒,昨夜老二被逼到那般地步,又对悠然说出这番话,老太太到底说了什么,以至老二居然会……..
钟氏怜爱的拉过悠然,“傻孩子,你父亲偶尔感怀,说说而已。好好的刚到新衙门,正是顺风顺水的时候,为什么不做官?莫瞎想。”
悠然乖巧的点头,“大伯母说的是。昨夜父亲说话我含含糊糊的我都听不懂,什么忤逆不孝,什么私德有亏,也不知是说谁。”
顾氏脸色一变,悠然只觉小手有些疼痛,敢情顾氏忘记还拉着悠然的小手呢,瞎用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