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女儿娇养在膝下,能宠她几日就宠她几日,女工不想学就先不学吧,孩子拿起针就头疼,难道我做父亲的舍得硬逼她?将来若有福气,自然用不上,若没有福气,女工再精又能怎样?老太太放心,阿悠是个有福气的,过了这一劫,将来必定顺遂。”
“让外人知道孟家女儿连针线都没摸过,究竟不好。”孟老太太还是反对。
“针线做的好,才会对外人说;做的不好,有什么好说的?自己人不说,外人如何知道?”孟赉微笑。他是官员,很明白说一套做一套是怎么回事。
“女孩不会针线怎么行?”孟老太太迟疑着,“说婆家都没法说。”
“这个老太太放心,”孟赉胸有成竹,“西来庵高僧给阿悠批过命,阿悠将来必定嫁的好。”
孟老太太叹气,“你的闺女,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太娇惯了,惯子如杀子。”
“老太太放心,儿子省得。”麻烦解决,孟赉如释重负。
同一时间,梨院的东厢房。
闷闷不乐的孟正宇看着悠然送来的象牙笔杆善琏湖笔,紫檀木盒里名贵的端砚,还是闷闷不乐。
这么名贵的笔,这么名贵的砚,有什么用,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