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县任知县,你二伯在京城,泰安族里没有咱们的近支,孤儿寡母的回去,你当日子是好过的?没个男人支撑门户,族人就算看在你大伯二伯面上不敢明着欺负咱们,那暗里的气能少的了?还不如在你二伯家里,依着你祖母过日子,你祖母总能护住咱们娘儿俩。儿呀,你年纪小不懂事,你听娘的没错。娘知道你受委屈了,娘难道没有委屈?该忍的时候只能忍了,要怪只能怪你爹去的太早,留下咱们娘儿俩无依无靠。”
怡然听到“怪只怪你爹去的太早”,想起自己自幼失父,身世可怜,不由的伏在胡氏怀里哭泣起来,胡氏也抱着女儿垂泪。
良久,胡氏收了眼泪,强笑道,“我儿快别哭了,你爹爹泉下有知,看到我儿长成这花朵般的人才,必是欢喜的,等过几日娘和祖母为你选一个好女婿,我儿风风光光的嫁了人,你爹爹才是含笑九泉呢。”
怡然闻言苦笑,娘总是说要给自己选个好女婿,削尖了脑袋想高门大户里钻,殊不知,哪个高门大户的夫人太太,会让儿子娶一个无父孤女,更何况就算父亲仍健在,也是白身,自己凭什么嫁入高门?
女儿苦涩的笑容让胡氏心中酸楚,忙执住女儿的双手亲亲热热的安慰,“我儿这般人才,京中不知多少夫人太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