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仍有一些仪器不时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随时监控他的伤情。这厮由于肺部受了伤,不方便说话,一个医生正用支架把键盘固定在他病床上,连接着一架液晶显示器。看到李卫东,将军伸手朝椅子一指,打出一个字:“坐。”
这个洋鬼子看上去气色还不错,眼神也一如既往的咄咄逼人和高高在上。医生固定好键盘就匆匆退出房间去了,只留下龙七,坐在角落里一张椅子上默默擦着他那把狙击步。他擦枪其实很慢,小心的卸下每一个零件,总是先用手指轻柔的抚摸一遍,然后用软布均匀而反复的擦拭,嘴里有时还会低低的喃喃自语,仿佛抱在怀里的不是枪,而是一个脱光了的情人。
李卫东一共看过他两次擦枪,这是第二次,这活对于龙七来说与其说是例行保养,倒不如说是一种真真正正的享受,因为这个时候他连目光都变的温柔起来,李卫东都有点怀疑他的那杆大狙是不是真的有了生命,在跟他谈情说爱。当然如果真的把枪换成女人的话,就凭龙七这样细致耐心的爱抚,估计不用叉叉圈圈都会高潮的欲仙欲死。
在椅子上坐下,李卫东没有说话,静静等待将军的下文。将军对他这个听话的表现应该是很满意的,这张椅子一定是他吩咐特地摆在那里,坐上去刚好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