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原本二三百号人的灵堂,经过这一番闹腾差不多逃出去一半,倒是立马显得宽敞了不少,保镖跟下人们估计都很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待吩咐便纷纷开始动手,收拾满地的狼藉。龙七忽然皱了下眉头,说:“邹长德呢?还有白九,人不见了。”
张敬之一票人刚刚都已经吓的灵魂出窍,哪里还顾得上邹长德,很显然这厮仗着熟悉环境,不知从哪溜了,而白九毕竟功夫不是一般的高,趁乱脱身对他来说想来也不是太难的事。李卫东笑笑说:“很正常,眼看奸计败露,又害怕冤魂索命,邹长德要是不跑路才是怪事。不过我敢打赌,用不了多久他还会回来。”
“真的?”张敬之对这话半信半疑,稳妥起见还是立刻安排人手搜索,同时联络在香港邹长龙那两位堂弟,通知他们凶案已破,真凶也已查明,要他们立刻停止跟陆家的火拼,返回云南。
李卫东对龙七说:“将军现在怎样了?”
龙七说:“很好,放心。”
李卫东点了点头。将军的生死是个大事,这主要是因为他的政治身份太过敏感,而这个洋鬼子之所以敢出现在邹家,想必身边也不会只有一个龙七保驾,既然龙七回答的这么肯定,说明一定另有人手保护他,李卫东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