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个懦夫、胆小鬼,一个敢于连亲生老子都杀的人,绝不会仅凭一番说辞就吓到精神崩溃。勉强定了定神,狠狠喘息几口,方林说:“高,李卫东,你这些故事编的实在是高!我承认,诡辩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似乎忘了,这从头到尾都是你自说自话,证据呢?你怎么证明你说的就一定是事实?当初在陆家你揪出了欧阳烈火,至少还有陆养浩写给你的字条作为证据;现在你就凭着一个弹壳,也想冤枉我?”
李卫东一声冷笑,转头看着邹长德,说:“邹先生,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邹家不是法庭,不一定非要讲证据,那么现在你怎么说?”
邹长德脸色已经难看之极,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眼神盯着李卫东,好一会才说:“此一时,彼一时,就凭你一面之辞,还没办法让我信服!”
话一出口,顿时响起嘘声一片,连一向老成持重的张敬之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很为邹家脸红。李成安大声说:“卧槽,还真是人嘴两张皮,怎么说都是你。他妈的连自己说过的话都能不认账,你还敢更不要脸一点不?堂堂邹家,难道就出这种不成器的玩意?丢人!”
“李大哥,你错了,邹长德现在已经代表不了邹家!”李卫东讥诮地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