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头脸,只是沙哑着说:“陈老板这次没赚多少,除了付给我们一半的金子外,听说他还亏空了至少二十万两银子。”
“难得这个老狐狸也有亏本的时候。”楚轻侯秀雅的一笑,柔美的如同女子,他将鱼竿又擦了擦,才说:“传我的话,另外那两万两金子不要了,让他别再对付那个落日宗的小子了。”
“是。”黑影沉声应道,正欲钻回水中,楚轻侯又咳嗽了一声,他立时又停住了身形。
“八强赛,落日宗的小子对上了谁?”
黑影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是‘狂刀门’的零。”
“零?”楚轻侯眉头一动,打了个响指:“对上了那个小疯子,看来活不长了,你替我押一万两零胜吧。”
“是!”
黑影机械的回答,接着如同一层蕴开的水气,散落于湖中,消失不见。
他消失之时,被冻成的冰墙的水浪也如同被消融的蜡烛般,水流一层层的往下剥落。
而楚轻侯只是将手中的青玉竹竿再一次的抛出,依旧笔直的垂钓,眼睛眯起,慵懒而又华贵。
“一个要死的小子,何必要费这么大的心思了……”
鱼钩如水,荡起一层层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