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青木冷然警告,口气不容置疑。
异族大汉哈哈一笑,倒也干脆,退到了三步开外,然后又扯开嗓门大喊:“都说江南的地方好,人好山水好,就连文化也是好的,想不到今天我在这里作画,尽遇到一帮耸蛋,居然没一个敢出来和我这个粗鲁的汉子比试作画,嘿嘿,江南的男人,都是软骨头,输不起吆。”
这家伙旁若无人的疯狂大笑,声音简直惊天动地,整个会馆都清晰可闻。
吴鹏威皱了下眉头,笑了笑,淡然说:“不就是作画么,何须如此激动。”他挽了挽袖子,走了出来。
一旁早已有画馆的小厮将水桶里的墨渍倒满,又有人将地上的画收起来,重新铺上巨大雪白的宣纸。
吴鹏威走入宣纸之上,用脚在上面来回踱步,似乎在丈量。
那异族大汉又笑:“咋了,提不动墨桶,想用脚踢啊。”
吴鹏威却不理他的嘲讽,反复走了几遍才退回了宣纸之外,他手提着墨桶,微一吸气,就将桶里的墨水往外泼洒。
泼洒墨水是一种极为巧妙的功夫,必须劲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墨水的落处也必须精巧的算计好,有了一丝误差都难以将画作的完美,异族大汉之所以能够挥洒自